看着那遍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沟,古志宇只觉得丹田一阵热烘烘,随即裤裆里也出现明显的反应,因此他干脆单刀直入的问道:“伸展台未免太正式了,不如咱们来个辟室密谈如何?” 汪海殷浓密而挺翘的长睫毛往上翻扬着说:“那就走呀,我是客随主便,一定奉陪到底。”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两人互相凝视了片刻,古志宇才盯着那对水汪汪的棕色眼珠子说:“妳喜欢什么样的房间?” 温暖嫩滑的胴体整个挤压在他身上说道:“由你作主,只要你认为方便就好。” 对话进行到这里,双方再试探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因此古志宇立刻搂住汪海殷的水蛇腰说:“那我们就就近解决好了,走,到外面去瞧瞧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地方。” 两人依偎着站在电扶梯上面时,汪海殷鼓涨的乳房紧贴在古志宇腋下,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让古志宇更加使劲地搂紧她的纤腰,由百货公司里头直到走出外面,几乎每个与他们打过照面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多看他们两眼,因为穿着一袭米色洋装的汪海殷,虽说在细肩带下的胸脯尚未到达酥胸半裸的地步,但她高挑丰满的身材,配合着她轮廓突出的姣美脸蛋,简直就是‘色不迷人而人自迷’的最佳写照,因此别说是登徒子,就算是正常人也难免会向他们俩投以注目礼。 对于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眼光,他们俩不仅毫不在意,似乎还都很享受那份鹤立鸡群的感觉,尤其是古志宇,当他搂着汪海殷站在红砖道上左顾右盼的时候,心底竟然还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慰,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在嫉妒还是想要报复,他忽然很期盼能让裘依依看到现在的这一幕! 华灯初上的忠孝东路总是令人有种夜色喧腾的感觉,除了车水马龙的街景以外,覆盖在整座城市上方的黑色穹苍,也经常叫人兴起一丝想要犯罪的念头,就在这种魍魉幢幢的氛围当中,古志宇像头嘴角涎着白沫的饿狼,他不怀好意的指着对面相隔不远的两家宾馆,然后附在汪海殷的耳边问道:“妳觉得那一家比较好?” 汪海殷媚眼一飘的说道:“就选招牌比较大的那家好了。” 就象是一对相恋多年的情侣般,他俩默契十足的对看了一眼之后,便手牵着手走向斑马线,趁着人群摩肩接踵之际,古志宇偷偷打量着汪海殷那双蹬着金色高跟凉鞋的白净小腿,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线条与比例,无论古志宇是下望或是特意往后瞧,那双晃动的玉腿总是令人有想入非非的感觉,而正当他内心大感满意的时候,汪海殷也俏生生的瞟着他说:“这位先生,请问你有看出什么缺点来吗?” 古志宇讪笑着将她再度搂进怀里说:“没有,绝对是完美无瑕!害我好想现在就把妳当场就地正法。” 汪海殷的大胸脯又整个侧贴在他身上磨蹭着说:“你真的有这么饥渴吗?要不要我先带你去喝一点牛奶?” 古志宇摇着头说:“光喝牛奶不够,妳必须帮我准备一顿丰富的海陆大餐才行。” 汪海殷让古志宇搂着跨上骑楼以后,才抱怨似的瞋视着他说:“你喔,只顾着自己要大快朵颐,也不问人家有没有吃过晚餐?” 古志宇耸着肩说:“那还不简单,反正我又不急,走,咱们先去吃客松阪牛排。” 眼看招牌闪亮的那家宾馆就在十步之外,汪海殷立即退到古志宇背后将他往前推着走说:“不要,少吃一顿晚餐又不会怎么样,我不管,你不准给我临阵脱逃。”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强推着要进宾馆的门,所以古志宇故意站定脚步,然后将顶在他后腰上那双柔荑拉到前面来环抱住他的腹部说:“妳真的要饿着肚子跟我盘肠大战三百回合吗?” 汪海殷踮着脚尖将樱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要不然我写纸条给你干什么?你今天又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 好,够坦白也够大胆!果然混有洋人血统的女孩子是比较放得开,古志宇在暗自赞赏之余,还不忘享受着那对大乳房紧紧挤压在背上的舒适快感,等汪海殷主动从背后钻进他怀里以后,也不在乎周围有多少异样的眼光在看着他们,古志宇一把搂住汪海殷的腰肢,随即朝大楼侧面的入口走了进去。 老旧的复合式商业大楼照明设施总是不足、出入份子也显得极为繁杂,特别是这种其中几层楼还开设了宾馆的地方,在昏暗的电梯间里经常都会有形迹可疑的人在徘徊和逗留,不过这时候的古志宇和汪海殷根本不管身边挤些什么人,电梯一到十楼他们便排众而出,迅速转进了右边的宾馆大门。 他们拿到的房间位置并不理想,因为处在柜台后方的转角地带,若是隔音不佳的话,房里的动静很容易被外人听见,但是一对渴求着快餐爱情的新世代男女,一推上房门便开始热烈的拥吻起来,装着性感内衣的纸袋已经被抛到一旁去,两双手忙碌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在一吻再吻之后,汪海殷才气喘嘘嘘的倚靠在墙上,她伸手想要脱掉古志宇身上的休闲服,而古志宇则一边吻着她的香肩、一边想要扒掉她身上的紧身洋装。 究竟是谁在帮谁脱衣服根本就无法辨识,只见两人手忙脚乱的扯来拉去,先是汪海殷的洋装被丢在地上,接着是古志宇露出了精壮健美的上半身,然后两人又缠在一起头碰着头,一直到四只鞋子都被踢开以后,古志宇才埋首在混血美女怀中,舌头不断的往乳沟深处钻探下去。 鹅黄色胸罩是被汪海殷自己解开的,当那两团肉球被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古志宇预料中的强烈弹跳并未出现,很明显的,汪海殷的乳房并不如裘依依那么坚实及富有弹性,但那坠落之后巍颤颤的震动仍是诱人至极,古志宇毫不客气的将那对比裘依依大了一圈的奶头捏在手里,他边捻边舔,弄得汪海殷是娇喘连连、两脚猛往上踮。 在缓缓褪掉她的胸罩以后,古志宇的双手才滑落到她的水蛇腰上,他一面沿着丰硕的乳峰往下舔、一面勾住高叉三角裤的上缘往下拉,随着他慢慢跪下去的身子,汪海殷身上的最后一块布也被扯落在她脚踝上,剎时一遍美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古志宇眼前,盯着那处郁郁苍苍的茂密草原,古志宇忍不住伸出右手去温柔的抚触,那极度卷曲且又浓又黑的阴毛,摸起来就宛如钢丝一般,那种粗中带硬的感觉与裘依依的柔软细长完全不一样,就像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古志宇压抑不住好奇的心情,火热的舌尖立刻侵袭而至。 美女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吟哦,她两掌先是反贴着墙壁,但随着古志宇越来越贪婪的舌头不停地深入,她只好将双手撑在对面的墙上,然后大张着双腿去任凭人家品尝,不过光是这样古志宇并不满意,他进一步把汪海殷的右脚架到肩上,接下来便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用手指头胡抠乱挖,只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他的手背已沾满大量的淫水。 明明离锻造铁制成的床座只有有几步的距离,但他们俩就是等不及,非得在门口那段还不足六尺长的狭窄甬道上先来点前戏不可,汪海殷放纵的呻吟声丝毫都不节制,她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起舞,在古志宇将舌头和三根手指都同时伸入她阴道里面时,她就像癫痫症突然发作似的,不仅浑身抖簌个不停、并且还用一种带着哭音的语气呼唤道:“啊……不要再这样整我了……你还是快点来真的吧。” 古志宇还以为她这么快就有高潮,结果不过是刚要起步而已,所以他马上停止一切动作站起来说道:“我连裤子都还没脱掉怎么来真的?” 汪海殷原本忧容满面的俏脸上,忽然瞬间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眼波流转的看着古志宇说:“对不起嘛,人家这不就来为你服务了?” 她笔直的跪在古志宇跟前,看着鼓胀的裤裆,她先用手轻摸慢抚了一会儿,然后才不自觉的舔着嘴唇说:“哇!你的小弟弟都这么生气了,你还不赶快放它出来玩?” 她边说边忙着解开古志宇的皮带和裤头,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有如应召女郎一般的言词,古志宇陷入了短暂的迷惑,他不明白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在短短的一分钟内,连续出现好几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和反应,这情形最近也在裘依依的身上被他发现过,一直以来他都自以为很懂得女人的心理,但是这几天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 赤条条的古志宇展现出了傲人的体魄,强壮的筋肉虽然没有健美先生那么夸张,但他腹部少见的八块肌,绝对是受过特种训练才会有的结果,不过汪海殷的两眼却只是直楞楞的瞪着他又硬又挺的命根子,大概足足有五秒钟之久,她才痴痴的说道:“我就知道你的东西一定会很大……。” 汪海殷脸上那种既陶醉又浑然忘我的神色,不禁使古志宇联想到,要是让她看到张扬那支巨根的话,不知她会露出何等淫贱的模样? 其实他这样看待汪海殷是不公平的,因为人家正像在膜拜神祇似的,双手合握着他的大肉棒,然后毕恭毕敬地把他的大龟头吞进嘴巴里,不过在含住整个大龟头以后,汪海殷的舌头只是在口腔里动了几下便没有下文,古志宇等了一会儿,发现她还是没有动静,只好开始自己挺送着屁股说:“吹喇叭的时候舌头要灵活一点,妳怎么光含着不动?” 汪海殷吐出他的大龟头笑道:“有啊,我有在帮你舔,可能是因为我的嘴巴太小、而你的东西又太大,所以舌头的活动空间才会不够。” 听她说的理直气壮,古志宇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她:“那你就把舌头伸出来,从睪丸开始帮我把整支老二舔一次。” 汪海殷淫淫的笑道:“遵命!我的大帅哥,不过你都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姓辜、还是姓顾呢?” 看着正在爱抚他阴囊的混血美女,古志宇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妳会认为我不是姓辜就是姓顾?” 汪海殷先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才风骚的仰视着他说:“因为我在飞机上查对过乘客名单,如果按照英文拼音的话,你的名字应该是叫辜知余或顾知雨之类的,不是吗?” 古志宇听她如此信口胡诌,不由得有点啼笑皆非的应道:“我还糊纸鱼咧,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连我祖宗留给我的姓都给改掉?听清楚了,你说的都不对,我姓古、古文观止的古,名字叫志宇,志气的志、宇宙的宇,记住了没?” 汪海殷的脸颊泛出一抹桃红,她略显娇羞的吃吃低笑道:“嗯,好嘛,志宇,人家跟你赔罪就是了。” 她所谓的赔罪,竟然是匍匐在地,先是舔遍古志宇右脚的每一根脚趾头,然后连趾缝都没省略,接着再含住大脚趾边吸吮、边逗弄自己的双峰,直到古志宇发出快乐的哼哦以后,她才沿着多毛的小腿一路往上舔,等抵达大腿尽头以后,再转头去含住左边的睪丸吸吮。 古志宇的双腿轻轻地颤栗起来,因为即使是裘依依都没让他如此感动过,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间绝色,那高耸挺秀的鼻梁以及深邃而动人的眼窝,此刻就在他的肉棒下方磨来擦去,假如不是古志宇早就晓得汪海殷具有空姐身份,一定会误以为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高级妓女或是某人专属的性奴隶,毕竟在此之前,她甚至连古志宇的名字都还不知道,而她现在使出的这一招,委实是太过于下贱与淫秽。 汪海殷的舌尖沿着阴囊底端缓慢上行,她并不避忌古志宇毛茸茸的下体,就算有阴毛沾黏在她舌头或嘴角上,她同样甘之如饴的捧着大肉棒细细品尝,而古志宇凝视着那张具有西方血统的艳丽脸蛋,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叹息道:“为什么这么出色的美女,性行为却是如此放浪和随便呢?” 其实在他暗自感叹的同时,脑海中还飘忽着另一个人的身影,为了扫除心底这份阴霾,他故意挺动了一下屁股说道:“舔快一点,妳这样好像舌头根本没有在动。” 汪海殷有些意外的抬起头说:“人家舌头都有点酸了,你怎么还嫌速度太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常常有女孩子帮你吹,所以你才会要求这么高。” 古志宇也无法断定她的说法对不对,因为裘依依的舌头确实比她灵活、也比她柔软了许多,那种热情而湿润的舔舐感,绝非汪海殷所能望其项背,不过古志宇也看得出来,汪海殷其实已经非常专注和用心,如果还要嫌她技巧不如某个人,那当真是有点苛刻,所以他也立即放软声音说道:“没关系,那妳就照妳的方法继续帮我舔就好。” 汪海殷加快了呧舐的速度,但古志宇依旧觉得她的舌尖太过僵硬、感觉也不若裘依依那么舒爽和刺激,因此当她的舌尖再度舔回龟头部份时,古志宇干脆两手压着她的脑袋喝令道:“把嘴巴张大一点,艾蜜莉,我要直接把龟头顶进妳的喉咙里。” 看着那娇艳的脸蛋和性感的红唇,古志宇就像个三月不知肉味的饿鬼一般,一开始便来个毫不知怜香惜玉的长趋直入,本来他以为汪海殷会因有所畏惧而稍作闪避,但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因为他才连顶三下,便知道自己已经顶到汪海殷的咽喉,所以为了怕太过于唐突佳人,他正打算改采缓抽轻插的策略,以便好好享受一下第一次和混血儿玩口交的美妙滋味,谁知他才刚停止冲撞,汪海殷却反而主动在吞噬他的命根子。 古志宇张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错,汪海殷双手扳着他的腿弯,正非常有技巧地在迅速吞没他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尽管美丽的脸上有着凄苦的神色,但她却依然奋战不懈,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消失不见,这时她的嘴唇就贴在古志宇长满阴毛的小腹底部、而她的眼睛则拼命往上仰视,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诉古志宇:“我已经变成你的深喉咙了。” 古志宇发出了痛快的呻吟,他紧盯着那张业已变形的脸,两人在互相凝视了片刻之后,他开始抓着汪海殷的螓首狂插猛冲,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每一次都全根尽入,喉结骨的磨擦和喉管紧促的束缚,古志宇都能清楚而明确的感受到,连续二、三十次的尽情抽插,使他尝到了裘依依未曾给予过的奇妙滋味,如此狂野、如此奥秘、如此叫人沉溺其间而不肯脱离。 汪海殷现出了乞怜的神情,由于古志宇实在太凶狠、也太残暴,在大肉棒又一次的急插到底之后,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急忙转头逃开,虽然古志宇还没玩够,但他看到汪海殷趴在地上不断干咳的痛苦模样,总算暂时压住了满腔欲火,不过他并没打算让汪海殷休息太久,因为在这个项目上面,他已经给这位空姐打了满分,当然,古志宇也明白,这意味着她一定早就被人狠狠的开发和调教过。 裘依依的舌技绝对是属于顶尖的高手,但她的嘴巴却没有汪海殷那么大、喉咙也没有人家那么深,因此她并无法让古志宇每一次都把大龟头深深的顶进喉管里,而刚发现到新鲜玩法的古志宇,一看汪海殷已经喘过气来,立刻二话不说的将她掀倒在地,这次,他急匆匆地把大肉棒完全顶进混血美女的下体,因为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想从淫荡空姐身上得到更多的乐趣。 房间并不够宽敞、地毯也只是普通货色,不过古志宇和汪海殷似乎都不苛求,因为一般三星级的旅馆大约就是这种水平,只是床铺明明就在眼前,他们俩却宁可就在床边翻来覆去的鉴战不休,古志宇就象是台威力惊人的钻孔机,只要他一压在汪海殷上面,绝对都是动力全开,直到汪海殷被他肏到唉声不绝、娇喘不已为止,但是只要他一发现汪海殷有失神的状况出现,他便会停止抽插,然后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为了不想让汪海殷太早得到高潮,古志宇大概每隔三、五分钟便会改变一次体位和姿势,而汪海殷无论是用坐姿还是跪姿,只要轮到她的主攻时段,她一骑到古志宇的大肉棒上面也绝对是浑身解数尽出,她的香臀有时是前摇后耸、有时是左右来回横向移动,但更叫古志宇大开眼界的,是她的屁股竟然能够做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运动,这项应该是机械操选手才有办法表演的花招,汪海殷做起来却是驾轻就熟。 正面骑乘时,汪海殷一定不忘和古志宇亲吻,尽管每次她的舌头都会伸入古志宇的口腔内去热情的缠绵和搅拌,但不管古志宇怎么比较,她的舌功就是远比裘依依逊色许多,不过除此之外,她骑屌的技术明显比裘依依高明不少,尤其是她高高抬起屁股、再重重坠击而下的这一招,每次都让古志宇不得不小心的屏息以待,因为只要稍有闪失,古志宇的龟头很可能被她给压断,不过那种似乎顶入子宫颈内的强烈撞击,总是使古志宇在紧张当中也尝到了绝顶酥麻的滋味。 可惜的是,汪海殷的阴道不如裘依依那般紧峭,否则她的双峰恐怕早就被古志宇给揉碎,但是更让古志宇摇头的还有另一项,那就是当她采取仙女倒骑驴的姿势时,古志宇一时心血来潮,便试着用食指去挖掘她的肛门,谁知汪海殷一发觉他的举动,竟然主动扳开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说:“来,志宇,你可以一次用三根手指头没关系,这样才可以挖深一点。” 古志宇照做了,当他右手的三根手指头毫无困难的挖进肛门里面时,他的内心又再次发出了叹息,谁会想到如此开朗明艳兼亲切可人的空中小姐,骨子里却是一位淫荡至极的女性?那过度松弛的括约肌,证明她的身体已被男人彻底开发过,因此古志宇虽然还是对她颇具好感,但也不免对她的性生活打上一个大问号。 一想到这点他便联想到裘依依,他不晓得是否有一天裘依依的性器官也会变得如此宽松而缺乏弹性,虽然整体说来此时的裘依依身体绝对比汪海殷更年轻、也更富有吸引力,但她若继续与一大堆男人进行性交易,谁知道她未来会被摧残成什么模样? 若是扣除这些肉眼看不见的部份,两个人的身材容貌还当真有得一比,或许仍是学生身份的裘依依在外表和气质方面还是略胜一筹,但在床技方面则明显是汪海殷比较狂野和熟练,特别是她刚才两腿紧紧交缠在古志宇背上,除了下体拼命挺耸逢迎以外,她那啊不像啊、嗯不像嗯,听起来象是一直在‘安、安……安……’个不停的激烈叫床声,简直就是在媲美九流 A片的女演员,如果不是古志宇也存心豁开来享受,他还真担心有其他房客会过来敲门,因为汪海殷高亢的娇呼与浪啼,就宛如有一条巨蟒正在咬噬她的花心。 看着胯下美女香汗淋漓、鬓发凌乱的淫靡表情,古志宇忍不住伸手去抹拭她额头的汗珠,在此同时,他的手也碰到了汪海殷精心打理过的发型,那层喷过发胶的浏海,虽然有点湿润,但定型液那种酥酥硬硬的触感摸起来还是很清楚,而也就那一瞬间古志宇突然明白了,对了!就是这种与裘依依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直在困扰和迷惑着他。 向来都是一头长发自然飘逸的裘依依,即使偶尔会扎个马尾或编条辫子,但绝不会使用发胶或名牌香水这一类的东西,而成熟的汪海殷恰好与她相反,这个走在时代尖端的新潮女郎,不仅拥有与生俱来的美丽和妖娆,她还懂利用各种外在物品来展现她更多的风采与魅力,这样一个艳光四射、韵味十足的美女,对任何男人而言几乎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所以不管古志宇愿不愿意承认,他此刻就已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古志宇温柔地抚摸着那头令他怦然心动的秀发,他一边聆赏着那份淡淡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一边顺势解开她的发髻说道:“起来,艾蜜莉,我要妳再骑到上面好好的浪一次给我看。” 这时的汪海殷就象是个新婚的小妻子,她乖巧地跨骑到古志宇的身上,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强壮啊?志宇,你真的好强喔……人家都已经高潮三次了,你怎么一次都还没来?” 古志宇仰望着她轮廓分明的标致脸蛋说:“因为妳太美了,艾蜜莉,所以我一定要一次就把妳玩个够!” 汪海殷低下头来凝视着他说:“傻瓜,我人就在这里,今天晚上不管你要怎么对付我我都不会跑掉,何况,只要你喜欢,人家以后愿意天天让你玩,所以不要一直强忍着不射,这样对身体不好,来,亲爱的,这次我要你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人家子宫里面。” 她一边说一边屁股已经开始扭动起来、同时还从古志宇的奶头一路舔到他的下颚,古志宇才刚发出爽快的哼哦,嘴巴马上便被那对性感的红唇给封住,在两舌交卷缠绵的时刻,他除了不停爱抚汪海殷惹火的胴体以外,也一次又一次摩挲着那蓬完全散落开来的秀发,至少比裘依依短了将近半尺的发梢,让古志宇在闭上眼睛享受之余,突然想到自己的女友此刻或许亦正在别的男人怀里娇喘不已,这个带着醋意的念头一升起,他不禁在心里恨恨的说道:“好吧,依依,今晚妳有陈教授、我有艾蜜莉,咱俩就来试试看谁会比较快乐。” 等汪海殷再度表演完一轮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以后,古志宇强忍着那份绝顶快感,赶紧一把将她推开来喝道:“快点站起来趴在床上,我要从后面干妳的屁眼。” 汪海殷还来不及弄清楚他的意思,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站在床边趴着、还是得爬上床去蹶起屁股让他干,古志宇已暴燥的把她整个身子用力扳转过去说:“手扶在床上,然后尽量把大腿张开一点。” 上半身扑倒在床上的汪海殷,连张开的双腿都尚未站稳,便被古志宇抓住腰身狠狠地从后面狂顶而入,不过古志宇只抽插了几下而已,当他确定整支大肉棒都沾满淫水以后,随即使劲将汪海殷的雪臀往下掼压,等肛门的位置降低到适当高度时,他马上握着湿淋淋的阳具向前顶了进去,虽然只靠淫水的帮助润滑度有些不足,但他依旧硬生生的强行闯入了大半根。 倏地产生的猛烈烧灼感,令汪海殷本能的掀起脑袋往后看着说:“哎呀!不要……不要这样直接就插进来……唉,志宇,这样太干了……人家恐怕会受不了。” 古志宇才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因为他就是故意不使用任何润滑剂,想试看看汪海殷的旱路到底有多宽松,所以他在一击得逞之后,立即挥军再进,结果就在他连番顶肏之下,整支大肉棒已经完全消失在屁眼里面,那紧促而燥热的包覆感,让他痛快地拍打着汪海殷的雪臀问道:“喔,艾蜜莉,妳的后门是不是常常有成群结队的黑人来走动?” 汪海殷淫荡的扭动着屁股说:“没……没有,人家从来没跟黑人上过床。” 古志宇一边展开长抽猛插、一边继续追问道:“那一定是妳交过不少洋鬼子,所以经常被那些大白屌干屁眼对不对?” 她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扶着屁股转头娇喘着说:“不对,志宇,你在冤枉我,人家总共才被两个白人玩过,那有你想的那么多?” 无论是真是假,汪海殷都已招认开过洋荤,因此古志宇也懒得去打破砂锅,他专心一意的抽插着说:“妳是第一个我不用润滑油就能整支插进来的女孩子,老实讲,这样干干的肏起来感觉还挺不错。” 混血美女虽然眉头微皱,但却依然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啊,来吧…… 只要你喜欢,尽管用力顶进来没关系,反正人家本来就打算把身体的每一部份都让你玩个够。“ 既然汪海殷自己都这么说了,古志宇还客气什么?他就像一台在战场威风八面的虎式坦克,除了横冲直撞、闯东奔西以外,他还不忘朝敌人看不见的要塞步步进逼,只见汪海殷被他逼得进退无路,不是一下子昂首嘶叫、就是整个上半身仆伏在床上摇头喘息,由于两腿被紧密的挤压在床缘,使得她是爬也爬不上去、想避又连一丝空间都没有,到了后来她就只能死命揪着床单,大声发出像婴儿夜啼般的呻吟而已。 火热的气氛、男女混杂在一起的纵欲之声,还有就是肢体互相撞击的音响,原本汪海殷以为在这种情况之下,古志宇应该撑不了太久便会弃甲休兵,谁知她的肛门都已出现即将干裂的疼痛感,古志宇却有愈战愈勇的迹象,为了怕后庭被一个不小心玩到开花见红,她赶紧回头殷殷告饶着说:“啊,志宇,我亲爱的大屌哥……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你暂停一下,我们上床去……让我再用嘴巴帮你消消火好不好?” 古志宇也感到自己的龟头有点刺痛和灼热,所以他在猛烈又冲撞了几下以后,便退出硬挺的大肉棒说道:“好,不过这次妳得让我瞧瞧妳到底跟洋鬼子学到了什么新奇的花招。” 获得释放的汪海殷要求古志宇先站立在床中央,随后她才爬上去抓住那根刚从她肛门拔出来的大肉棒,接着她毫不考虑的一口便吃下了整个大龟头,望着她先是用力吸吮、然后又细细舔舐的甘美表情,古志宇不禁在心里大赞一声:“妈的!怎么这么淫又这么贱?这大概是因为她具有西洋血统的缘故吧?” 如果是裘依依或其他女人,遇到这种状况若不是会要他先把阳具插回阴道去浸泡一下、至少也会用手擦拭一番再进行口交,但汪海殷却丝毫都不嫌恶,她就在第一时间把大龟头吞了下去,看到她如此全然的付出,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感动、还是应该羞辱她几句? 在舔完整支肉棒和阴囊以后,汪海殷又要求古志宇把右脚跨在床头的铜条栏杆上,这次她沿着会阴部往后舔,等接近肛门的时候,她整颗脑袋便钻过古志宇的胯下,然后她连半秒钟都没停顿,那片虽然有点笨拙但却执着而有力的舌头,立刻往古志宇的肛门席卷而去,而且为了要让舌尖能够顺利的呧触到菊蕾,她还急忙用手将那两团健硕的臀肉给扒开。 当饥馑的舌尖开始舔舐肛门周围的时候,古志宇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他轻轻颤抖着身体,等待着那片舌头进一步的行动,果然就在舔遍整朵菊蕾之后,汪海殷一面用力的扳开肛门、一面火辣辣的将舌尖探了进去,一股热气和温暖的触感,使古志宇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呻吟与颤栗,他知道享受还没停止,因为汪海殷的舌头还在继续深入! 直到无法再呧的更深为止,汪海殷才轻轻咬了一下古志宇的臀肉说:“嗯,看你的肛门还这么敏感,以前一定没有女孩子这样帮你服务过吧?” 古志宇回头望着她淫荡而得意的笑脸,心里忽然有一份是自己在被她玩的醒悟,不过这个混血儿的床技实在太棒了,所以古志宇也老实的承认道:“没错,妳是第一个敢把舌头呧得这么深的女孩子。” 汪海殷风骚入骨的瞟视着他说:“那就好,我喜欢当男人的第一个,这样才不枉人家如此用心的服侍你。” 看着满脸春色的汪海殷,古志宇不禁淫兴大发的催促着她说:“那妳还不快点给我继续工作?” 汪海殷又是媚眼一抛的淫笑道:“这不是来了吗?大屌哥。” 古志宇只看见汪海殷伸出舌头,随即连挺直的鼻梁都陷进他的股沟里,然后那种既新鲜又销魂的呧舐感便又回来了,而且这回汪海殷不只是想呧深一点而已,她开始叩头如捣蒜的用舌头在抽插古志宇的肛门,当那温热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时,使古志宇在发出痛快的呻吟之际,还必须用手扶着床头的壁板才能稳住身体,然而汪海殷的功夫并非到此就施展完毕,在古志宇弯腰耸臀的配合之下,她不但用左手绕过古志宇的大腿去抓住龟头部份胡乱打枪、右手更是在胯下不断凌虐着那两粒睪丸,在她这招兵分三路的同步攻击当中,古志宇终于爆发了有如怒兽一般的吼叫声。 阴囊已经快被捏破、大肉棒也硬的像铁条,而肛门深处那股奇特的快感逐渐蔓延到了尾椎骨一带,古志宇的中枢神经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与舒畅,他知道若不赶快制止汪海殷继续用舌头呧肏他的肛门,他肯定很快就会被摆平,所以为了不想败在一个女人的舌头之下,他突然来了一个十万火急的大转身,并且还恶狠狠地汪海殷推倒在床中央。 混血女郎的身体被他整个对折起来,汪海殷那双漂亮的小腿被他反\ue1ee在粉颊两侧,然后古志宇就宛如一头发狂的大猩猩,他一压上去便是一轮急攻,从阴道、肛门到汪海殷那张性感撩人的嘴,他就那样三个洞来来回回的轮流顶肏、抽插,而汪海殷则反扳着自己的腿弯,不管古志宇的冲刺有多么猛烈和粗暴,她就是逆来顺受,尽量迎合着这位第一次和她约会的男人。 疯狂的杀戮总是无法维持太久,就在古志宇第三度从汪海殷的嘴巴抽出大肉棒,并且飞快地插回她的肛门里面时,他知道自己业已到了临界点,拼着最后一股毅力,他又快马加鞭的猛顶了二十几下,接着便听见他咬牙切齿的怪叫道:“喔、啊……妈的……来了……噢……啊……干……真的要爆炸了!” 他并没有马上发射,在最关键的那一刻,他硬是将大肉棒从肛门拔出来,然后对准淫水泛滥的小浪穴来个一插到底,就在膨涨的大龟头顶触到花心的那一瞬间,他和汪海殷都同时发出了绝顶快乐的呻吟,继之而来的便是他一泄如注的灌溉与浇淋,两具不断抖簌的胴体紧紧缠抱在一起,而汪海殷除了口中不知‘咿呜唏囌’的在叫嚷着什么东西,她的十指也在古志宇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狂风骤雨的尾音才在室内逐渐平息下来,等四周一遍静寂以后,古志宇才翻身滚落在汪海殷左边吁了一口长长的大气,不过两个人并未交谈、也全都闭着眼睛,似乎是还在享受刚才那一波高潮的余韵。 历经一个多小时的鉴战,两具汗出如浆的身体在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再度亲密的搂在一起,汪海殷侧身依偎在古志宇怀里腻声说道:“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古志宇把手肘枕在她的脑门下面应道:“妳还真贪心,也不想想刚刚我射了多少精子在妳里面?妳总该让我多休息几分钟吧?” 汪海殷先吻了吻他湿漉漉的胸膛,接着一边爱抚他了无生机的小弟弟、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男生通常都是这样,给的太快你们就不懂得珍惜、给的太多你们又疑东疑西,早知道就多饿你几次再给你,看你还会不会嫌我贪心?” 美娇娘这一抱怨,弄得古志宇赶紧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知道了,宝贝,只要妳不担心明天下不了床的话,我保证今晚妳还有得玩。” 听到这些话,汪海殷才释怀的斜睨着他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人家以后才懒得理你。” 她的手依旧在挑逗古志宇的生殖器,第一次碰到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古志宇也只好打趣的说道:“哇,妳完全是性爱本位的现代豪放女耶!告诉我,艾蜜莉,这跟妳具有一半的西洋血统有没有关系?” 一聊到汪海殷的身世,两个人才正式打开了话匣子,经过彼此的一番打探及征询,古志宇才知道汪海殷比他年长三岁,而这位毕业自某教会书院的混血儿空姐,是个美国驻韩军官遗留在台湾的私生女,不过她对于自己的父母并不愿多谈,所以古志宇也没多问。 倒是汪海殷对他的情报员身份很是好奇,除了不停追问他受训的过程以外,到了后来还拉着他厚实的手掌摩挲着说:“你是不是像 007电影里的庞德那样,不但接受过各种杀人方法的训练、而且也拥有所谓的杀人执照?” 古志宇并不想跟她聊太多在情报单位受训的事,因为这是每位情报人员的基本守则,所以他刻意轻描淡写的应道:“哈哈……妳电影看太多了,事实上有很多情报人员就跟一般公务员没有两样,终其一生都只是守着一张办公桌而已,真正能出外勤又得赴汤蹈火的干员并不多,充其量我将来最多就是个外交武官罢了,哪来什么杀人执照?” 其实在情报界有一个半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少数真正拥有杀人执照的干员,若是有朝一日触犯了外界某些严重的法条,那么他们最终的归宿并非是监牢、而是情报单位所为他们准备的‘神秘避风港’,在那里这些人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因此这项逍遥法外的特权,才是那张杀人执照的恐怖和迷人之处,只是,这种事各国政府向来都是一概否认,所以古志宇既不会向汪海殷吐实、也不可能让她知道自己即将取得那张执照。 岔开话题以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不过本来已经软掉的肉棒,在汪海殷不断的抚摸和逗弄之下,又逐渐有了生机,眼看只要再加把劲便能让古志宇又成为生龙活虎,所以汪海殷顾不得谈天说地,她突然身子一翻便骑到古志宇的身上去,但是这时候她想急也还急不来,因此她一手继续逗鸟、一手则爱抚着那两块雄壮的胸肌,等手中的命根子出现更明显的反应时,她便更进一步俯身下去舔舐古志宇的奶头。 汗渍依旧未干的躯体,在彼此互相磨蹭及抚触之下,很快便又燥热起来,但是浑身的黏腻和溽湿的床单,使古志宇觉得很不舒服,因此他利用大肉棒全根尽入的绝好时机,突然起身捧住汪海殷丰腴的雪臀说道:“走,咱们到浴室去边洗边干。” 可能以前从未被人抱在半空中边走边肏,所以浴室虽然近在咫尺,但那短短的几步路却让汪海殷又惊又喜地浪叫道:“啊呀!这样好好玩……喔,真的好刺激又好舒服……噢,志宇,你实在太神奇了!” 那种一步一顿的美妙撞击与摩擦,使汪海殷的四肢紧缠着古志宇,但她的屁股却放浪无比的挺来动去,就在要跨进浴室的那一刻,她还低头看着两人交媾在一起的生殖器哼道:“哦,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人家以后要你常常用这招干我!” 古志宇先一脚跨入浴室,然后才盯着她兴奋的眼睛问道:“那妳其他那些男人怎么办?因为我可不想以后还和别人共享一个女朋友。” 妩媚的双眼不仅水波荡漾,而且还充满了遐思与渴望,在淫荡的舔了舔嘴角之后,汪海殷才用凄迷的眼光望着古志宇痴痴地说道:“没有别人了,志宇,从现在开始,人家就是专属于你一个人的禁脔。” 绝顶的无耻、彻底的下贱!凝视着眼前貌美如花的超级淫娃,古志宇忽然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同时他也带点邪恶的笑道:“好吧,看在好弟弟、情哥哥都已经被妳叫完的份上,我就暂时收妳为后宫第一号佳丽如何?” 汪海殷伸出舌头从古志宇的耳轮一直舔到嘴巴之后,才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那小女子有没有机会成为正宫娘娘呀?” 没等古志宇回答,汪海殷热情的舌尖便已钻入他嘴里,在结束长达两分钟以上的舌吻之后,古志宇才轻拍着她的雪臀说:“机会人人平等,若想母仪天下就看妳往后的表现了。” 汪海殷意犹未尽的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才说道:“知道了,陛下,奴家这就来服侍您了。” 她柔软细嫩的身子往下一滑,然后便跪在小磁砖上两手合握着大肉棒,当她开始一边用舌尖品尝大龟头、一边满脸淫笑的仰望着古志宇时,那神态实在是撩人至极又风骚入骨,因此没让她把整支肉棒舔完,古志宇便把她拉进六角形的按摩浴缸里,这回他们在水满以前,已经换过了七、八种姿势,等马达启动以后,汪海殷更是媚骨尽露、淫态尽出,除了让波涛汹涌的大浴缸水声更加鼎沸之外,她高亢的呻吟与浪叫,也使烟雾升腾的斗室气温徒增了好几度。 从浴缸玩到地上、又从地上玩回浴缸和洗脸台,最后是由古志宇坐在马桶盖上,让汪海殷再次施展她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的绝学,但是在正骑和反跨都试过一次以后,古志宇却依旧是一柱擎天,丝毫都没有软化的迹象,他这种耐操又耐磨的惊人体力,令汪海殷不由得握着他的大肉棒啧啧称奇地赞叹道:“哇!志宇,你实在太厉害了!从来就没有男生可以让我这样来回两次而不射出来的。” 看着她双腿大张的猥亵姿势,古志宇也由衷的赞佩道:“妳这招也真不赖,告诉我,妳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汪海殷得意的盯着他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芭蕾舞和瑜伽,所以就无师自通的创造了这一招。” 古志宇搓捻着她那对挺翘的奶头说:“原来这是妳的独门功夫,难怪会威力十足,幸好我没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听出古志宇话中有些较劲的意味,汪海殷故意也语带挑衅的说:“怎么样? 帅哥,你敢再让我多来两次试试看吗?“ 她一面说、一面又在瞄准大龟头要骑上去,不过古志宇没让她如愿,在用双手架住她的腰身以后,古志宇便扬眉说道:“妳想再多来几次都没关系,但是妳得先陪我下楼去填饱肚子,等祭拜好五脏庙,我一定再陪妳盘肠大战三百回合。” 尽管还不想休息,但是被古志宇这么一提,汪海殷也感到自己有点饥肠碌碌,因此她便顺势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本姑娘且暂时放你一马。” 双方议和之后,两人便携手跳进浴缸浸泡了片刻,然后汪海殷先走出浴室去穿衣服,等古志宇擦干身体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上那套新买的蕾丝花边内衣,并且还摆出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问道:“好看吗?够不够性感?” 古志宇的眼睛立即为之一亮,因为肤白肉细、身材也足够高挑的汪海殷,在配上那套黑色内衣以后,出落的就宛如一尊广告画面里头的性感女神,那份既成熟又妩媚的风情,正是清纯的裘依依所欠缺的,因此古志宇在仔细的多品鉴了两眼之后,才摊着双手应道:“妳要我说什么?难道妳要我不去吃饭,马上再把妳抱上床去剥个精光?” 对古志宇这个这个答案她似乎很满意,所以她一边穿上洋装、一边欣慰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黑色的。” 古志宇也开始穿着衣服说:“妳为何那么笃定我会喜欢黑色的?” 汪海殷故作神秘的眨着眼睛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个危险份子,通常你们这种人又都酷爱冒险,而黑色正是神秘和危险的代表色,所以我才判断你一定最喜欢黑色系列。”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也不晓得她是否真的做过研究,不过古志宇确实是比较喜欢女人穿黑色系的性感内衣,所以他在迅速穿好衣服以后,便故意挽着汪海殷的藕臂说:“那等一下我们要不要顺便去喝杯黑咖啡?” 汪海殷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腻声道:“我亲爱的小老公,黑咖啡就免了,我们现在先下楼去吃晚餐,等消夜时间你再请我喝现磨的豆浆好了。” 这种既大胆又淫秽的双关语从一位空姐口中说出来,虽然令古志宇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让他产生恶心或不悦的感觉,相反的,看着汪海殷那种眉角含春、性欲勃勃的骚媚模样,他索性也用暧昧的口气说道:“妳喜欢喝咱家出产那种又浓又稠的现磨豆浆?没问题,我已经开始在制造当中。” 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让两人不禁相视一笑,然后汪海殷便依偎在古志宇怀里娇俏的说道:“赶快走吧,要不然人家又想跳过晚餐直接吃消夜了。” 走出房门的第一件事,古志宇是先到柜台把休息改成住宿,并且要求尽快把被褥换掉,但是柜台那位体态丰盈的妇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走廊尽头有个房间刚整理好,你们要不要换到那边会比较安静?” 虽然妇人话说的委婉,但汪海殷立刻听出了端倪,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一套内衣丢在房里,她便赶紧摇着头说:“不必了,里面还有我们的私人物品,妳只要帮我们换套床单跟枕头就好。” 一走进电梯,汪海殷突然像个小女孩般的吐着舌头,同时还瞪大眼睛惊诧的问道:“志宇,我们有吵到别人吗?” 看着她羞赧又可爱的表情,古志宇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怎么会? 我们又没在房间里敲锣打鼓或大唱情歌,那有可能会吵到谁?“ 汪海殷还是有点狐疑的偏着头说:“可是……柜台那个欧巴桑的意思很明显……。” 这时古志宇象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疾声说道:“啊!对了,刚刚有人在我们房门外嚷着说要去报警,他说他听到有个女人一直在喊救命,而且那女人还要求别人快点把她用力的杀掉,因为她说她再也受不了了;后来由于妳比门外那个男人叫的还大声,所以我就听不见他到底有没有去报警。” 话才听到一半,汪海殷已经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古志宇话声一停,她便立即钻进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你还敢笑我……人家哪有叫的那么大声?……而且、而且……还不是因为你每一下都把人家插的那么深……。” 幸亏电梯内没有其他乘客,否则汪海殷那张红通通的脸,一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是吃错药还是发高烧,而古志宇看着她那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神态,料想她应该是当真不晓得自己的叫床声有多么放浪和激昂,一想到她如此率性及热情的反应,古志宇不禁将她搂得更紧,并且怜爱有加的哄着她说:“好了,傻ㄚ头,这有啥好害臊的?其实妳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快乐,所以晚一点的午夜场妳要叫的比早场的更精彩才行。” 汪海殷一边用热呼呼的脸颊磨蹭着他的胸部、一边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视着他说:“你喔……就是会欺负人家……万一真的有人去报警怎么办?” 这时电梯即将停妥,趁着门扉尚未敞开之际,古志宇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这样那些条子就会知道妳的情哥哥比他们强太多了。” 没理会电梯口那些人诡异的眼光,本来在古志宇怀里像个小鸟依人的汪海殷,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蜕变成骄傲的孔雀,她就像个经常活跃在伸展台上的超级名模,不但外型和台风都引人注目,就连她身边的男伴也是万中选一,而她彷彿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组合,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趁着百货公司刚刚打烊、东区街头人潮最多的时候,她就挽着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周边招摇过市,等过足了风头之后,她才拖着古志宇走进小巷里的一家饺子店。 晚餐本来就不是他俩约会的重点,在填饱肚子以后,他俩便卿卿我我的在后街携手漫步,看到他们那种亲密的镜头,任何人都绝对会认为他俩是一对相恋多时的情侣,但事实上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正在上演都市奇缘的旷男怨女罢了,只要再多转两个弯,他们便会回到同一个房间里去继续翻云覆雨,而这似乎也是许多新潮男女镇日都在寻觅的一页现代传奇。 房间已经打理干净,汪海殷那套鹅黄色内衣被整齐的放置在小茶几上,旁边还多出两包注明附有颗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胸罩下压着一张印有‘欢迎试用’的说明书时,忍不住拿起来递给汪海殷说:“看来有人希望妳待会儿可以越叫越大声。” 汪海殷先将整副娇躯倾倒在古志宇怀里,等古志宇将她高高的抱起来之后,她把那张说明书往空中一抛,然后才媚眼如丝的瞟着他挑衅道:“好弟弟,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着汪海殷那种风骚淫冶的神态,古志宇连吭都没吭一声,便重重的把她丢到床上去,就在她的身体还在震荡、弹跳的那一瞬间,古志宇一招饿虎扑羊,立刻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汪海殷并未挣扎或是抵抗,她只是咯咯的浪笑道:“志宇,你这么急干什么呀?人家又不会跑掉……。” 古志宇并没回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装和高跟鞋,接着从粉颈一路吻到她的小腹,等汪海殷也开始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才仔细欣赏并抚摸着那套黑色的性感内衣说:“真是漂亮到无话可说,告诉我,艾蜜莉,妳是不是常常穿这种衣服去到处诱惑男人?” 汪海殷一边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一边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幸运吗?傻瓜,我的身体可不是让人随便就可以看到的。” 两人目不转睛的相互凝视了片刻,然后两片舌头便开始隔空交火,等古志宇缓缓解开黑色胸罩的暗釦时,言语已经是多余的累赘,他们俩就象是干柴再度遇上烈火,不但燃烧的比上次更加猛烈与迅速,而且连动作都粗鲁了许多,汪海殷身上仅存那条薄如蝉翼的黑色小亵裤,根本就是被古志宇给硬扯下来的。 一丝不挂的惹火胴体,在古志宇面前不时的辗转反侧、蠕动翻腾,因为这次的攻击重点,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三处要塞,除了那对挺翘的淡紫色奶头以外,那遍应该是属于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浓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几分钟的时间,等在草原覆盖之下的溪谷传出潺潺水声以后,他才展开四种不同体位的六九式口交,其中最难也最刺激的就是把女性倒悬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乳晕略嫌过大,无论是那个方面汪海殷都可圈可点,面对一个几乎是无可挑剔的淫荡尤物,古志宇只好把特训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但他想凭借优异的体能及高难度动作来征服汪海殷的企图却迟迟无法达成,因为不管他怎么蹂躏和摧残,汪海殷就是能够在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的层层快感当中载沉载浮,每次古志宇都以为她就要竖白旗投降,然而她就宛如是只永远杀不死的九命怪猫,眼看已经被宰杀到奄奄一息,可是只要经过她肆无忌惮的尖声高叫几句,情势便又马上逆转,必须利用变换姿势以便可以趁机喘一口气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 尽管汪海殷也是唉声不绝、气喘如牛,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当古志宇步步进逼之际,她若不是垂首哀吟便是淫言浪语持续呼喊个不停,两人的战场已经从床头杀到床尾、接着又扩大到地板及单人椅上,只是女人的高潮男人并不容易发现,尤其是战况已经到了难分难解、昏头转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渐领悟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败,就必须赶快想出一招对付汪海殷的必杀绝技。 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一小时,但男女双方精神都还极为旺盛,正当古志宇还在苦思对策的时候,汪海殷突然主动要求道:“快!志宇,快点用力冲我,一直冲到窗户旁边为止。” 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则是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猛烈撞击,就像两头在巷底交媾的野狗一般,在一阵颠踬摇摆的行进过后,汪海殷发丝凌乱的脑袋终于碰到了隆起的窗台,她困难地伸出一只手去拉开枣红色的窗帘,然后才将右脸颊紧贴在透明玻璃上面喘息着说:“啊,来吧!好弟弟,求求你!现在就让我升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点!……人家要你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后把你的每一滴精子都射在我里面……。” 对面大楼的夜空中确实挂着一弧下弦月,而在他们脚下的街景繁华也尚未退尽,闪烁的招牌及流窜的车灯都还在燃烧着这个高消费地区,不过古志宇并不明白汪海殷何以会突然有此一举,但他看着汪海殷双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来时,眼中流露出一种充满渴望和回忆的神色,这个镜头让他彷彿看穿了这位淫荡空姐的某个秘密,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他强迫自己把心一横,随即便故意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喝问道:“说!贱货,妳以前是不是曾经表演活春宫给路人甲乙丙丁都看过?” 汪海殷的娇躯发出一波急遽的颤栗,但那并不是因为内心的秘密被人一语道破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后,还舔了舔嘴唇才语带兴奋的应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情哥哥,请你听我说……人家那是被一个日本人害的。” 古志宇根本没想到他才刚开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个日本倭寇,所以他屁股使劲一挺,立刻又乘胜追击的问道:“妳不四处勾蜂引蝶,日本人怎么有机会害妳?快点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妳跟日本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海殷两手扶着窗框,脸颊则依旧紧贴在玻璃上,由于古志宇的不断顶肏,她的身体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过她才刚一迟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骂道:“贱货,叫妳赶快说妳没听到是不是?” 随着那声清脆的拍击,汪海殷马上轻呼道:“啊!我说、我说……那个日本人是家营造公司的社长,他坐过我服务的几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请我吃饭,有一次我刚好滞留在东京等着要调班,因为自己一个人无聊,所以就打电话给他了。” 古志宇闷声问道:“然后妳就跟他上床了?照理说他应该不年轻了吧?” 先装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随后才支支唔唔的应道:“大概五十多岁……矮矮胖胖的……不过人很亲切……。” 没等她说完,古志宇又猛冲了她一下说道:“妳还真是飢不择食,连又老又丑的小日本妳也要。” 汪海殷的脸似乎红了一下,但立刻急急的分辩道:“其实……那是因为那时候人家刚好没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诚、也很大方。” 古志宇没好气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诚、又是怎么个大方法?” 汪海殷的声音忽然变得既遥远又梦幻的说道:“他开门见山就说希望我能当他的地下情人,代价是每个月五十万新台币,被我拒绝了以后,他就改口说那只要能让他一亲芳泽就好,虽然我还是没答应,但一走出餐厅他便立刻带我去挑了一只钻表,所以……人家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古志宇使劲的连冲了好几下才又问道:“值多少钱的钻表?” 汪海殷喘息着说:“两……两万美金的瑞士名表。” 古志宇再次揪紧她的头发说:“所以妳就让他带上床了?” 汪海殷突然狂扭着屁股说:“没有,人家才没那么容易就陪他去开房间。” 一听还有下文,古志宇干脆下令:“那就长话短说,妳后来又怎么会答应他的?” 汪海殷又用那种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他后来又买了一只同样价钱的钻戒当场帮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过条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从、一切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摆布,除了保证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以外,他还说只要我表现良好,还会另外送我一样礼物当小费。” 听到小日本祭出这种大手笔,古志宇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了,所以他只好带点酸意的说:“这样不错啊,陪睡一晚就有四万美金的礼物可拿,并且还附带小费,那妳为什么还说是日本人害妳?” 汪海殷语调开始变得有些幽怨的说:“那是因为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其实那个竹中健太郎根本坏透了,他等我点头以后,先是把人家带到饭店去大玩特玩,半夜的时候,他再把人家载到上野公园去,结果在黑漆漆的围篱边,他早就叫了两个朋友等在那里。” 猛然听见还有伏兵出现,古志宇不但心头一惊、同时龟头也在阴道里连跳好几下,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妳是说……竹中把妳送给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对,因为答应过竹中要任他摆布,所以虽然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被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了。” 在一剎那之间,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顿时干燥起来,在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以后,他才双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乳房追问道:“然后妳就在公园旁边让他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天亮?难道妳不怕会被人发现或是有偷窥者?甚至妳可能还会被更多人轮奸?” 这时汪海殷不知是因为激动、或是又有高潮即将降临,她忽然双手猛拍着窗户的玻璃嘎声说道:“啊,志宇……你怎么知道……那个竹中还找了好多流浪汉在旁边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头一阵狂跳,同时也加快了顶肏的速度,他一边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边将汪海殷的脑袋扳过来朝向星空说:“那天晚上上野公园也有月亮对不对?所以妳应该很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观众,只是妳并不在乎,因为妳很乐于表演活春宫给那些流浪汉欣赏。” 汪海殷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因此只能摇着双手\ue51d道:“不是的,志宇,刚开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来以后、那些人也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我才发现的……但是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竹中他们早一步把我绑在篱笆上面。” 状况被汪海殷越说越混乱、古志宇的心情也愈听愈紧张,他在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以后,才贴在汪海殷的耳畔问道:“那些流浪汉总共有几个?他们是竹中从那里叫来的?妳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汪海殷发出高亢的呻吟说:“日本有很多车站的地下道晚上都会有些无家可归的人聚集在里面睡觉,我想那些人应该是竹中那两个朋友,就近从公园侧门的上野驿叫来的,他们总人数大约有三十个,因为竹中不肯用英语跟我说明,而我的日语又一塌糊涂,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盯着汪海殷闪烁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转动了一下屁股说:“结果呢?那些流浪汉就一直围在旁边乖乖的当观众而已吗?妳人长的这么美、身材又辣,性行为又如此开放,我就不相信妳没被他们玩过大锅炒!” 汪海殷脸上泛出鲜艷的红晕,她缓缓阖上眼帘,然后主动旋转着雪臀轻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人家里面好痒、水好多……你再不动……我就要生气了……。” 古志宇缓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马上又停下来逼迫着她说:“想爽上天没问题,不过妳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妳究竟被几个日本鬼子轮奸过?” 汪海殷脸上出现苦闷不堪兼犹豫不决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和盘托出,但在咬住嘴唇闷哼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紧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绑起来让他们随便摸、随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东西插入我的下体……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们三个干过……。”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两下说:“我不信!妳的眼睛告诉我妳在说谎,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妳是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干过?” 这种一边作爱、一边玩问答游戏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开始疯狂摇摆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他们有用手指头乱挖乱插、竹中也叫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含过,但是……其中只有两个偷偷地肏了人家几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帮他们吞精而已……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没给那么多日本人干过。” 尽管古志宇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特别是当他看着汪海殷那种激动中带着回忆的表情,他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赏这个超级荡妇两巴掌,只是这时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开始发抖,所以他只好一边狂插猛冲、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妳那么想喝现磨豆浆,原来是被日本人教坏的;还有,从那次以后妳是不是就很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场所去让一大堆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汪海殷像只被钉在墙上的壁虎,她怪异的摆动着四肢说:“对,志宇,人家现在好喜欢在月光下作爱,但是我只要有你一个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边围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丑八怪。” 果然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边来作爱的真正原因,她不仅趁机在缅怀往事,而且还利用古志宇在满足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面对一个如此大胆、却又勇于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给她一个真心的赞赏、还是要针对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谴责和鄙视? 不过他俩这种可说是萍水相逢的爱情,本来就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因此古志宇也明白自己并无资格多说什么,在想通这层道理以后,他便开始全力进攻,因为从龟头前端逐渐扩散开来的骚痒感,已经窜入他的丹田,迅速在往他的脊椎和四肢蔓延,所以古志宇业已懒得再作思考,他紧紧压住汪海殷的双肩大吼道:“没关系,婊子,只要妳喜欢,我一样可以找一票人把妳带到荒郊野外去玩个够!” 最后一句话就彷彿是药效惊人的催情剂一般,只见汪海殷立即浑身抖簌的浪叫道:“啊、啊……好……我的好弟弟、大屌哥……人家愿意跟着你到天涯海角……去给全世界的男人随便干。” 人间最无耻、最下贱、也最淫荡的话,已经从汪海殷口中说了出来,所以再多理智和语言全都是多余的,接下来就像地球即将毁灭似的,他们俩除了拼命迎合彼此的需索之外,嘴巴也各自在呼喊着一些没人能听得懂的东西,上半身几乎整个被挤压在玻璃窗上的汪海殷,在突然吊着白眼望着夜空好一会儿之后,便开始浑身抽搐的嚷叫道:“啊哈!……噢……来了、真的又来了!…………喔……我终于又要上天堂了。” 痉挛的阴道把古志宇的大肉棒吸夹得又痛又爽,在使尽吃奶的力气勉强再冲刺了几下之后,他只记得自己在崩溃前的一秒钟,也看到了那弧已然移位的下弦月,正从云隙当中轻快的飘浮出来,然后他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嗥叫声…… 恍惚之间,他依稀听见有一头牡兽在远方呼应他的嘶吼……。 可能有五分钟之久、甚至超过十分钟以上,他们俩才双双瘫软在地,在相互抱头喘息了好一阵子以后,古志宇才搀扶着汪海殷一块摔到床上去休息,不过他虽然闭上眼睛,但仍然一手搂着汪海殷、一手在她光滑细嫩的俏脸上摩挲着,等发觉自己的大拇指被人放到口中温柔的吸吮时,他才翻身对准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吻了下去。 深情的拥吻、爱怜的抚触,古志宇的五只手指,一次又一次穿过她湿透的发根,一直到双方都感到快要窒息之际,两片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但是古志宇并没有休息,他的嘴巴继续沿着汪海殷的脸颊慢慢往下吻,当他脑中忽然出现一幅景象时,他才停下来凝视着眼前那遍细嫩白净的粉颈,虽然位置会有点不同,但他喜欢越明显的地方越好,所以他头一低,便开始吸啜汪海殷左颏下大约两吋的侧颈部。 等他满意的抬起头来以后,汪海殷才缠抱着他腻声问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在我们女生脖子上留下作爱的记号?” 事实上古志宇也说不出来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动机,他只是在无意间忆及裘依依玉颈上那片不断被人重复印上的吻痕,因此就莫名所以的在汪海殷脖子上留了一朵,看着那处刚被他制造出来的鲜红印记,他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可能是一种想独自占有的心理作祟、或是想为彼此都留个不易磨灭的永恒回忆吧。” 他话才说完,汪海殷的嘴已贴在他的颈边说道:“那我也要帮你留一个。” 古志宇让她连吸带咬的种好一颗草莓之后,才爱抚着她的水蛇腰问道:“对了,妳都还没告诉我,那个竹中后来赏了妳多少小费?” 汪海殷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娇嗔道:“不要再提那个浑蛋了,他竟然说那群流浪汉的精液就是他帮我准备的小费,你说可不可恶?” 古志宇听了差点就大笑出声,他先在心里暗骂道:“这小日本果然是又阴又狠!” 接着他才搂紧汪海殷的香肩安慰着说:“好了,别再气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妳报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再去洗个澡比较重要。” 两个人又在浴室里互相调戏和温存了老半天,等他们上床交颈而眠时,已经是深夜将近三点的时刻。 古志宇是在一阵奇特又无比舒坦的快感中醒来,他睁开眼睛仰颈一看,原来是裘依依正跪着在帮他舔屌,他愉快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说道:“把整支都吃下去,然后再帮我把睪丸也舔一舔。” 从未在睡梦中被如此服侍过的古志宇又闭上了眼睛,他全程都任由汪海殷去主导,不管是吸吮舔舐还是要跃马奔驰,他就一直躺在那里享受着异于平常的美妙滋味,顶多他就是用手去逗弄一下摆荡的双峰、或是爱抚混血美女的屁股而已,但是由于时间已经不多,所以汪海殷在经过两回激烈的骑乘之后,便全神贯注地用嘴巴去招呼他的大龟头,而古志宇也不敢再延长战事,因此大概又耗了十几分钟后,汪海殷总算如愿喝到了古志宇的现磨豆浆。 匆忙的梳洗过后,在要离开房间以前,古志宇意外的看到汪海殷把那两个颗粒保险套,连同小茶几上的那套内衣,一起扫进了手提袋里,不过汪海殷并不知道这个举动完全被他看在眼中,所以古志宇也默不作声的挽着她走出了房门。 因为古志宇是下午的班机、而汪海殷晚上也有勤务,所以在两人时间都有点紧迫的情形下,汪海殷直到要下车的时候,才想到要跟古志宇拿他家里的电话,等她把号码输入手机以后,她才推开车门说道:“记住,一回国就要跟我联络,千万别一转身就把人家忘了。” 古志宇同样叮咛着她说:“妳自己也不要再随便跟人去什么公园或车站约会了,否则我怕妳早晚会出事。” 他的关心溢于言表,导致汪海殷也忽然非常认真的盯着他说:“你放心!志宇,我从来不会跟两个男人同时交往。” 古志宇点着头说:“那就好,我是为妳的安全着想。” 也不晓得汪海殷又想到什么,本来她已经跨出车外,却突然又钻回车厢里望着古志宇说:“如果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真心的对待我、甚至娶我?” 古志宇凝视着她平静的应道:“那就要看妳是不是真的对我死心塌地了。” 汪海殷露出执着的眼神告诉他说:“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死缠着你吧。” 她说完吻了一下古志宇的脸颊,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进所住的大楼里,而古志宇一面用力踩下油门、一面思考着她会把那两个新型保险套用在那里?也许,下次见面时就可以向她要个精彩的答案? 迟到了将近半小时才赶回家里的古志宇,整桌丰盛的午餐已快要凉掉,他满怀歉意的看着母亲和几位等在客厅的亲友说:“你们先吃就好,干嘛一定要等我回来才开动?” 他母亲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今天你才是主角,你不在我们吃起来有什么意思?何况接下来你又得过好几个月才能回台湾,在国外你到哪去吃你妈现煮的拿手好菜?” 其实他也已经飢肠辘辘,所以他立刻大声招呼着众人说:“大家请上桌,满汉全席要开动了。”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古志宇趁着母亲在房里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从抽屉拿出装着火油钻戒的那只锦盒说:“等我上飞机以后,帮我把这东西还给阿嬷。” 他母亲接过锦盒之后,有点诧异的问道:“你等一下不是还要绕过去看你祖母,为什么你不自己还给她?” 古志宇提起简单的行囊说:“因为我不想让她老人家失望,这戒子我没办法送出去。” 他母亲沉静地翻了一下他的衣领,然后才看着他脖子上那个被汪海殷印下的吻痕说:“昨天晚上你不是跟依依在一起?” 古志宇点着头说:“她跟别人到南部去了。” 他母亲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将那只锦盒放回书桌上说:“不管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妈都希望你在出门以前再拨个电话给依依。” 等他母亲走出房间以后,古志宇坐在床头望着电话机沉思了好一会儿,他当然希望南部之行只是裘依依编出来骗他的借口,但是,他又很怕电话打过去接听的却是裘依依的父亲,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他老觉得裘依依的父亲无论是跟他说话的语调或是看他时的眼神,似乎都隐藏着一种嘲讽的意味,那种感觉总是让古志宇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实在很不想去自讨没趣。 他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了好几次,但始终就是走不出房门,最后古志宇只好告诉自己:“不管是街头械斗、还是在国外特训时真枪实弹的与外籍兵团正面厮杀,自己从来就没皱过眉头,为什么现在却只为了打一通电话而感到犹豫与害怕?” 在鼓足勇气之后,他才拿起话机拨号,当铃声响起之际,他满心企盼着接电话的人会是依依,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当真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铃响第五声,有人接了,但传来的是裘父的口音:“喂,……。” 古志宇根本没听清楚对方在讲什么,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的心情已完全荡到谷底,他木然看着手上的话筒,在楞了一会儿之后,也不管对方还在出声询问,他便如遭蛇吻似的用力挂断电话。 懊恼、沮丧、还有无边无际的失落感,顿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开始在后悔自己为何要打这通电话?因为那证实裘依依已经离他越来越远,甚至连她最后的背影都即将看不见,而在他内心最幽深及最柔软的角落,他却根本就还没准备好要失去……。 听到有人在敲门,他才赶紧调适心情,在重新提起行囊的那一刻,他决定亲自把那只锦盒交还给祖母,但是当他见到白发苍苍的老祖母,并且拿出那只钻戒的时候,祖母却只是笑呵呵的拍着他的手背说:“不到最后关头怎么就要放弃? 没关系,阿嬷就先帮你保存着,反正这是留给你未来那位新娘子的东西。“ 跟祖母坐了大约二十分钟,古志宇便搭乘朋友的车子直奔机场,一路上他跟两个来送机的朋友照常谈笑风生,没人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紊乱和恶劣,一直到飞机起飞以后,他望着窗外的夕照和脚下的故乡,才突然感到一阵心酸,想到年迈的阿嬷和慈祥的母亲,他生平第一次兴起了淡淡的乡愁,而且就在他极目眺望着远方璀璨明亮的云层时,一句也不知他是从哪看来的广告词,蓦地浮现在他脑海中,那句话的意思大致是:‘上帝在某个岛屿不小心遗落了一串珍珠……。“而此刻他心里就有着类似的情境和感觉。 在沙漠基地的魔鬼训练营课程结束之后,古志宇的军阶已经跳升为上尉情报官,这是许多职业军人的梦想,也是情报人员少有的殊荣,而他终于挺着结实雄壮的胸膛,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地球上最神秘、也最恐怖的特训中心,这时距离他上次离开台湾刚好整整一百九十天。 清晨六点钟,古志宇所搭乘的航班准时降落在桃园国际机场,但是他并不能立刻回家,在被部队接回去办理完报到及归建的手续之后,他才在午餐时间回到家门,喜出望外的母亲一直等到问清楚他所有的状况、也知道他已成为正式授阶过的情报官,然后才收歛起笑容肃穆的说道:“你知道依依最新的状况吗?” 望着母亲慎重其事的模样,古志宇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摇着头问道:“她最近来过我们家吗?” 他母亲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站起来说道:“你等一下,我回房去拿样东西给你。” 在古志宇作好心理准备的同时,他母亲也拿了一封信交到他的手上说:“这是依依两个星期前亲自拿来要我转交给你的,她说你看完之后就会明白。” 拿着没有贴邮票、也没有署名的厚重信封,古志宇的心情随即更加沉重,而他母亲在顿了一下以后,突然语带无奈的说道:“依依已经在三天前嫁人了。” 不仅是整颗心好像掉进冰库一般,就连心肌的每一次绞痛,古志宇也能深刻而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呆了一呆之后,才有些茫然的问道:“依依结婚了?” 他母亲先叹了一口气,随后才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依依送信来的那个早上,妈看得出来她刚哭过,至于其他的,你可能要看完信才会知道了。” 也不晓得是因为刚经历过铁血训练的缘故、还是古志宇本来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只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便站起来告诉他母亲说:“我等一下洗完澡之后会先去看看阿嬷,可能晚一点还会开车出去找几个朋友聊聊天,所以不必等我回来吃晚饭。” 古志宇冷静又沉着的反应,让他母亲有点意外,但看到自己的儿子变得这般稳重和成熟,使她似乎也颇感欣慰的说道:“晚上早点回家睡觉,如果要在外面过夜一定要打电话让我知道。” 其实古志宇直到驾车出门以前,始终都没勇气去拆开那封被他揣在怀里的信,因为他毫无把握自己在看完内容以后会做出何种反应,所以在考虑再三之后,他决定先出去找个安静的角落或是无人的山头,然后好好把那封信仔细的看一遍,就在这个意念的驱使之下,他在不知不觉当中,便将车子开到了汐止附近的山区,他只记得自己曾经穿过两座茶园,最后是把车子停在一条产业道路的尽头。 在树下找到一块比较干净的大石头坐下以后,古志宇还是拿着那封信凝思了老半天,他知道只要一拆开信封,谜底便会揭晓,那些长期存在他心头的疑惑,亦可望豁然开朗,但他同时也有点害怕与紧张,因为在裘依依写给他的字里行间,必然会有着某些所谓的不可承受之重,而且在裘依依已经率先摊牌的情况之下,他又该如何去面对一个早就输掉的赌局? 终于缓缓撕开了封口,在倒出厚厚一叠折好的信纸之际,一小撮放在透明胶袋里的长发掉在古志宇大腿上,他知道那是裘依依的秀发,他拿起来凑在鼻尖嗅闻着,一股熟悉的发香渗着伊人身上那种独特迷人的体味,立即窜入他的脑中,轻轻触摸着那撮发丝,一阵既温馨又苍凉的感觉顿时涌现在古志宇心头。 米色的信笺上没有任何图案,只有浅棕色的分行线,一样是古志宇偏好的横书格式、也一样是裘依依工整而娟秀的笔迹,但在尚未展读以前,古志宇便已经闻到了悲伤的气息,或许是一种直觉、也可能是受到母亲那句话的影响,他就是相信自己手上的每一张信纸都有着裘依依的泪痕。 望了望并不晴朗的天色,再深深的吸了一气以后,古志宇才强迫自己将眼光放回信笺上面。 ‘亲爱的志宇: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呼唤你,因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嫁作商人妇,其实,你应该知道,我最想嫁的人是你,从小学我们俩同班那一天开始,我便偷偷地喜欢上你、甚至疯狂的爱着你,也一直在期盼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你的新娘,但是,造化弄人,我全心全意在呵护与追求的那场梦,终于还是破碎了。 破坏这场梦的元凶既不是你、也不是我,我曾经答应过你,总有一天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现在就是我要向你告白的时候,只是我想了好久、好久,却不晓得自己该从那里说起,因此若我有语无伦次的地方,你就把那段忽略掉吧。 当我们第一次在河床上作爱的时候,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快乐和激动,能够跟你合为一体,本来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愿望,所以那天我虽然流下了幸福的眼泪,但心里对你也多了一份挥之不去的愧疚,因为你明知道我已非处子之身,却是什么都不说、也一句话都不问,依旧在事后把我抱的那么紧、吻我吻的那么深情,因此我经常告诉自己,我的人生有那一天就够了。 虽然你始终都没问、也没怪我把初夜给了别人,但我今天必须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背叛你或背叛我自己,只是事与愿违,就在高中联考发榜的那天,我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暴了!他利用庆功宴的时候多灌了我两杯酒,半夜便找藉口闯进我房间,我拼命的抵抗和挣扎过,但是我不敢大声呼救,因为我母亲长久以来就是左邻右舍的笑柄,所以我宁死也不愿再让自己成为另一个话题,因此我爸爸还是强行夺去了我的贞操。 那一夜,他不止强暴我一次而已,就在我躲进浴室不断洗涤身体的时候,他站在门外告诉我,我姊姊早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便成了他的性奴隶,他说这是我们姊妹俩欠他的,因为我们有个淫荡而下贱的母亲,所以他也要让我们成为淫荡而下贱的女人,父亲把他对我母亲的恨,完全转嫁到我们姊妹身上,他就像一头变态而永远不会满足的野兽,不仅在进行性行为时非常粗暴,只要稍微拂逆他的意思,他还会使用一些可怕的道具对付我,那天,他就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如果我不自己乖乖的走出去,那他不但会闯进浴室,而且也不会让我去读高中;僵持到后来,我还是主动打开了浴室的门,他当场命令我跪在地上,开始教导我怎么帮他口交,然后在浴室和他的房间里,我连续又被侵犯了两次。‘ 看到这里,古志宇再也读不下去,他用力捶打着石头,体内的怒火从脚底一路燃烧到他的头顶,假如眼光真的可以杀人,那一定就是他现在那种可怕的眼神,他的右拳已经握到指关节喀嚓作响、拿着信的左手则是不断发抖,在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这该死的畜牲!”以后,他才继续看下去。 ‘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来不及把完壁之身交给你,志宇,因为我真的好想、好想当你的新娘子,在我失身于自己的父亲之后,我既没有勇气自杀、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怕事情一爆开就再也见不到你,我好怕、好怕你会因此而消失在我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可是,我又不像姊姊那么勇敢和果断,她在隐忍多年以后,终于选择用离家出走来摆脱父亲的纠缠和掌控,两年前,姊姊已找到自己的幸福,她和一个深爱她的同事步上了红毯,现在也有了爱的结晶。 你时常问我为什么不使用大哥大?此刻你应该知道原因了吧?因为我如果一机在手,等于就是让我父亲如影随形的跟着我,这样我可能连想跟你见一次面都会难如登天,所以为了抓住我心底那份既卑微又无望的爱,我只好让你骂了我好几次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土,可是每当你这么说我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都充满了喜悦和甜蜜。 姊姊离家出走三年多以后,才又和我取得联络,那时她已经在电子公司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当她知道我也沦为父亲泄欲的工具时,我们俩抱头痛哭了一整个下午,但是姊姊真的比我勇敢,从那天开始她就不断的鼓励我要设法走出困境、无论如何都要摆脱这场恶梦的纠缠,她甚至也鼓励我离家出走、或是找机会向你表白,但是自惭形秽的我,始终都提不起勇气告诉你词组只字,有一天姊姊本来想自己跑去你家找你,但被我苦苦拦了下来,因为,我必须维持我最后的一丝自尊。 “傻瓜!依依,妳怎么这么笨?”古志宇除了捶胸顿足,心中还有着更多的不舍,他象是在喃喃自语的说道:“妳自己不敢讲,为什么还不让妳姊姊来告诉我?” 虽然古志宇跟这个比裘依依大六岁的姊姊只见过几次面,但对她的印象却非常深刻,她不像依依那么丰满和开朗,略嫌清瞿、但却极为秀美的俏脸上,有着一双非常沉静且充满忧郁的大眼睛,那股浓得彷彿永远化不开的哀伤,使她飘逸的身材在柔弱中独具古典之美,宛如是从唐诗和宋词里姗姗而来的一位绝世佳人,古志宇在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便被她恬淡优雅的气质给深深吸引住,尽管她是依依的姊姊,但古志宇还是不免为她迷人的风采而醉心。 他们首次在依依家不期而遇时,她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古志宇,而古志宇也没有回避,同样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忧郁的双眸,两个人相距还不到四尺,但至少过了五、六秒钟,她才意有所指的说道:“我是依婷,是依依的姊姊,你就是那个古志宇?” 因为不晓得依依究竟在她姊姊面前提过自己多少的事情,所以古志于宇只是点了一下头说:“我来接依依,我们要去看电影。” 依婷仍然凝视着他说:“你先坐一下,依依在楼上换衣服,很快就下来。” 古志宇就近坐在老旧的事务桌旁边,而依婷则坐在他对面继续看书,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但古志宇望着她姣好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影,忍不住连想到她们俩的母亲,是要如何一位艳惊天下的女人,才能生出依婷和依依这样一对既出色又各擅胜场的姊妹花呢? 古志宇终于明白,依婷眼里为何会隐藏着那么深沉的忧郁了,他也终于了解,为什么依婷在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跟他说道:“如果你真的爱我妹妹,那就赶快把她娶回你家去。” 现在一切都已揭晓,但一切也都太迟了!一想到依婷那娇弱柔软的身躯,被那头畜牲压在胯下饱受凌辱的凄惨模样,古志宇的心房便开始抽搐起来,再想到连依依也惨遭蹂躏的那一幕,他更是有着一股锥心泣血之痛;但是信纸还有好几张,他必须再看下去。 ‘打消姊姊想去找你的念头以后,我也向姊姊保证我会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寻找另一条出路,所以我才会利用大学联考的时候,使了一点小技巧、动了一点小心机,好让自己能够远离台北,最后我也成功了,虽然我爸爸为了想要继续占有我而拒绝帮我缴交学费,但在姊姊的全力奥援之下,我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家门,只是,在南部读大学的那段期间,我没姊姊那么幸运,她在电子公司遇到了好男人,而我一到银行去打工便又被坏男人给盯上。 在我半工半读的那家银行里,有个已有家室的主管和两名男职员都在追求我,同时有两个财大气粗的银行大户也常向我示好、甚至常偷塞纸条邀我出游,但我在学校连教授和男同学都避之唯恐不及,当然对这些人更不会假以辞色,然而就在第一个圣诞节降临的前夕,银行也举办一个与客户同乐的郊游活动,因为我被指定为第一线的接待人员,所以等送走所有客户以后,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由于活动地点是在偏远的山庄里,因此我不得不搭那位主管的轿车下山,然后一场他们早就计划好的阴谋就此展开。 原本我以为那两名男职员也同车下山,所以安全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车子才开不到二十分钟,便在漆黑的山路上抛锚,后来主管打手机找朋友开一辆旅行车前来帮忙接应,但我们上车不久之后,我便发现状况有异,因为车子不是下山而是往另一座山头前进,当我提出疑问时,那个司机说他是在抄捷径,然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地是五分钟车程之后的一栋深山别墅,等在那里的除了我上面提到的那两位银行大户,还有另外两名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我曾经想要逃跑,但在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我只能浑身发抖的被他们拖进屋子里。 志宇,那是我此生当中最恐怖、也最冗长的一日,他们在那栋别墅里整整轮奸了我十几个小时,而且还录制了好几支影片,为了要取回那些东西,我不得不承诺继续让他们再玩弄半年,其实在答应他们的同时,我已抱着必死的决心,我只等着在拿到影带的时候要来个玉石俱焚,因为那种痛苦及屈辱就象是活在地狱一般,但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就是我的性行为和性心理都开始出现明显的改变,在他们每周至少一次的奸淫和调教之下,我逐渐变成一个放浪形骸的荡妇,一到周五的夜晚,我甚至还会期待他们可以带给我更多的刺激。 就在我即将完全沉沦的前一刻,你突然出现了,志宇,如果不是你在入伍之前跑到南部找我,此刻的我可能已堕落到万劫不复、人尽可夫的地步,那次你就象是盏上苍特地为我点燃的明灯,在我生命旅程中最黑暗也最徬徨的路段,为我照亮了前程,你让我看见了一丝曙光、也让我发现了希望,所以就在你回台北的那个晚上,我决定振奋自己,不再自暴自弃、也不再让自己的命运任人摆布,我一心一意在暗地里力争上游,因为我还渴盼着能与你充满光与热的人生再交会一次。 我又成功了,志宇,当我回到台北读书的那一天,我激动的心情真是用笔墨所无法形容,虽然你人在受训,但一回到故乡我的心就踏实了许多、也终于找回失落许久的安全感,因为我知道你会是我最可靠的避风港;银行那批人没有追到台北来,虽然他们还不想放手,但我警告他们,只要他们真要逼我走上绝路,我也一定会想办法跟他们同归于尽,幸好,他们从此以后就未再出现,否则我可能会害了你,因为,你虽然从来都不说、也从来不给任何人承诺,但我比谁都清楚,你一定会是我最后的避风港!我知道,志宇,只要我开口,你绝对会为我去赴汤蹈火,我真的知道,所以我才不敢开口。‘ 所有的字迹忽然变模糊了,古志宇蹲在地上用拳头狠狠搥击着粗砺的路面,等到指关节都已破皮出血,他才在心里不停的吶喊道:“傻瓜!依依,妳为什么不早说?妳为何要一直瞒着我?……妳怎么这么傻?既然妳知道我会无怨无悔的为妳付出,妳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天空的乌云越积越厚,古志宇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望着眼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萧飒景象,他生平第一次在大白天里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冷,然而,他的五脏六腑明明就正在翻搅与燃烧……,为了让自己还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他仰头闭上了眼睛,那姿势有点象是在无语问苍天、也象是他在心里正发着毒誓,彷彿是与诸天神佛与各界鬼魅都打好商量以后,他才又掀开另一页信笺。 ‘尽管逃出了狼窝,我却还是回到了虎口,我不顾姊姊的反对,坚持搬回家去住,因为一来我不想让你发觉异样,二来则是我失散多年的母亲忽然有了讯息,她辗转托人告诉我,她很想跟我们姊妹碰一次面,所以我必须守在家里等待她的消息,因为我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恨过她,但是我真的很想面对面向她问明白,当年她怎么忍心抛弃我们姊妹俩,而跟着另一个男人去私奔?我搬回家里等着要见她就是要让她知道,我和姊姊都变成了他丈夫泄恨和泄欲的对象。 在跟母亲见面以前,我父亲持续对我加以侵犯,而且他为了吓止别人对我的追求、特别是针对你,所以他才会变本加厉的在我身上不断留下吻痕,事实上这也是我不能陪你过夜的原因,因为只要我们两个一碰面,回去以后他一定会对我冷嘲热讽,老早他就警告过我,若是有哪天我不能让他抱着睡觉,那么我便不准再跟你见面,不过我一直隐忍不发、也继续任由着他,因为打算要从南部回来时,我已决定要帮自己找到人生的另一个方向。 我妈妈是在姊姊出生以后,认识了一位在同一家英文补习班教书的美国人,几乎是在一见钟情的状况下,我妈妈背叛了父亲,起初他们只是陈仓暗渡,但随即便进而赁屋同居,不管我父亲如何要求,她就是不肯回头,而且还一直吵着要离婚,后来她和那个美国人生了一个女儿,可是由于我父亲始终不愿签字,不久之后美国人便因家中有事而抱着那名女婴回国去了,而既无奈又伤心的母亲,最后还是只能回到父亲的怀抱。 两年之后我才诞生,但是我才刚满周岁没多久,那个美国人回来了,这次我母亲只留下一封信,便连夜跟他奔赴海外,听说母亲再次背叛父亲以后,我们姊姊俩差点就被暴怒的父亲丢到河里去淹死,虽然最后他把我们留下来、也把我们抚养长大,但他在夺去我和姊姊的贞操时都曾经说过:“这是妳们欠我的,妳们姊姊俩必须帮妳们那个淫荡无耻的母亲偿付这笔债。” 我和母亲见面是在我们俩上马槽洗温泉的两星期以前,姊姊也来了,我们约在一家茶艺馆里,贫病交迫的母亲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我从姊姊珍藏的相簿里得到的印象,她是个雍容华贵、又美丽非凡的新娘,但白发苍苍、饱经风霜的她业已找不到昔日的风采,我们母女三人泪眼相看了许久,一时之间好像谁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我妈突然跪了下来,她跪着向我跟姊姊赔罪,她说自己是个不可原谅的女人,因为她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但是在爱情方面她并不后悔,她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上帝允许她能够再爱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妈说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父亲,连一天都没有,因为她俩是凭媒妁之言结婚,所以当我父亲在新婚之夜发觉她已非处女之身,便开始殴打和羞辱她,每次在床上行周公之礼时,我父亲不但会非常粗暴,而且还会使用道具和不断用脏话辱骂我母亲,更可恶的是他会一再追问我母亲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甚至还老怀疑依婷是别人的种,只要我母亲相应不理,他就会把我母亲绑起来,然后恐吓说要找别的男人来奸淫她,尽管我妈已经不知向他招认过多少次、也告诉他那个男人早就死于一场车祸,否则我妈也根本不会嫁给他,然而他还是依然故我,只要喝了酒,他还会逼迫我母亲把她们俩作爱的过程一次又一次的描述出来,这种长期的煎熬和无边无际的痛苦,注定了我母亲早晚与人私奔的命运。 我妈没有请求我与姊姊的原谅,因为她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但是当姊姊告诉她我俩都失身于自己的亲生父亲时,她崩溃了!她再度跪倒在地向我们磕头赔罪,姊姊跟她哭在一起,但我只冷冷的问她:“如果生命让妳重来一次,妳还会因为那个男人而抛夫弃子吗?” 妈叹了一口气说:“会,孩子,我还是会跟他走,虽然史东在我人老珠黄以后,还是始乱终弃的抛开了我,但我到今天还是无怨无悔,因为我第一次的爱情在我还来不及细心呵护时,便已命丧黄泉,所以第二次的爱情我才会全心全意的加倍付出,因为真爱是付出而非占有,除了包容之外还需要彼此的祝福,所以人生如果能够重来,我还是会把这条路再走一次!唉,只是我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却害惨了妳们这两个孩子,我无话可说,今天能再看到妳们姊妹,我的人生也就只能说是夫复何求了。” 我不晓得那个史东到底有何迷人之处,竟然会让我母亲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因此我又平静的问了她一句:“对妳而言,爱情真的会比生命还重要吗?” 妈拭着她永远擦不干的眼泪说:“爱了就不必后悔,我也不想为自己辩白,依依,爱情这东西只有妳自己遇到了才会明白,不过妈衷心希望妳能遇到一个真心爱妳的男人,因为被爱的永远比爱人的幸福。” 我确实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恨过这个可说是素未谋面的母亲,但是就在她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我在心里已经完全原谅她了!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志宇,因为我深深的爱着你,所以我能明白爱情所带给人的痛苦和欢乐,假如换个时空背景、假如所有的离经叛道都是为了你,志宇,我想我会比我母亲更疯狂、也会比我母亲更不顾一切!因此在接下来的半个多钟头里,虽然我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当我看到妈妈拖着疲惫的身心独自走出茶艺馆时,我追了出去,我绝对不能再让她自己一个人走在茫茫的人海里。 那一夜姊姊把已在台湾街头流浪了三年的母亲接回她家里去暂住,而我则在午夜梦回时,彻底觉悟了一件事,望着一条手臂还压在我乳房上的父亲,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今生今世我是绝不可能成为你的新娘了,在破除这个严重矛盾的心理障碍以后,我立刻推开了那条丑陋的胳臂,因为不管我母亲亏欠了他多少,我和姊姊都已连本带利的还给他了,所以我不想再姑息下去。 正当我在苦思对策之际,我们恰好碰上了吴金树这班走私客,所以我才孤注一掷的在脑海中画好一份蓝图,而且整个计划也很快便付诸实施,那就是我接客卖淫的事,对不起!志宇,在这里我一定要先跟你说抱歉,因为除了要帮我母亲买间小公寓、以及筹措她的安家费以外,我还同时利用卖淫这件事来让自己死心,放不下对你的爱,我就永远走不出感情的死胡同,因此我只好让你亲眼目赌,我早就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可是我也好怕,好怕这件事会在你内心造成难以抹灭的阴影,所以,志宇,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也请你尽快忘掉这些不堪入目的丑事。 那些我一直无法启齿、也不知该如何告诉你的事,现在你应该都明白了,你回美国受训期间,我又陪吴金树那班人玩了两次,而彭凤德和那个张扬我也再做过一次,等存够了钱打点好我母亲的事情以后,我便接受了另一个长期追求者的求婚,他姓马、大我八岁,是我高中同学的邻居、也是个木讷朴拙的小商人,他追了我好几年,很清楚我不止有过一个男人,所以我妈遇到的状况应该不会在我身上发生,我想,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成为马太太了。 就跟当年迷恋我母亲的肉体一样,我父亲对我同样还不愿放手,但是等我母亲请来我那些连我都不知道有他们存在的舅舅、阿姨,陪我们姊妹一起出面找他谈判时,他立刻龟缩了,我忽然明白,有时候恐龙的胆子其实很小。‘ 看到这里,古志宇真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或是干脆弄颗炸弹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一想到裘依依被一大群男人围着淫辱的画面,他不禁痛心疾首的猛打着自己脑袋,除了说是丧心病狂以外,他实在搞不懂当时自己怎么会同意、而且还加入了嫖客的行列? 颓然的坐在地上不知懊悔了多久,直到冰凉而细碎的雨丝飘落在他脸上时,古志宇才又坐回石头上把最后两张信纸摊开来。 ‘还要再告诉你一件事,那个你老说和我长相极为神似的好莱坞巨星,确实就是我同母异父的二姊,她也已经和史东脱离关系,目前正在夏威夷拍片,她希望年底以前我和依婷能陪妈妈一起到美国去跟她过圣诞节;最后就是关于那位陈教授,他跟我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关系、也没有带我去南部开会,那是因为我当时已下定决心要斩断你我之间的情丝,所以才拿他当借口,其实那两天我一直都躲在房间里哭泣。 就这样了,志宇,如果你在了解这么多不堪闻问的事情以后,还是执意想来找我,那就千万不能在我结婚那天来,我想你也知道,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跟你走!所以你绝对不能来,因为我还不想披着婚纱当逃跑的新娘。 也许我父亲并没说错,我正是和我母亲同一类型的无耻荡妇,所以,你如果真的还是要来,那么请你最快也要等三、五年后,因为他们马家三代单传,你总得让我对他们家有个交待。不过,上面的这段话只是我在步上红毯以前的突发奇想而已,你千万别当真,志宇,你只要记得有个卑微的女孩,曾经因你而编织过一场绮丽又璀璨的美梦就好。 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志宇,如果真有来生、而且我俩还能够再相逢,那么你一定要等我来当你的新娘,我发誓我来生绝不会再错过! 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也是我能给你的最的说后一次叮咛,志宇,千万别想为我而去找任何人报复,因为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已是社稷的栋梁、不再是昔日的街头小霸王,所以,把精力留着为国家办正事,千万别再老想为那些无谓的人去两肋插刀,相信我,这世上没有那个人值得你为他们那么做,因为我还没看到有谁比你母亲和我更爱你。 该说的我应该都说完了,志宇,祝福你也祝福我吧! 从今以后不能再爱你的依依笔’ 雨似乎越下越大,信笺上残留的泪痕开始逐渐地凐开,就像古志宇心头的悲哀和怒火也在无边无际的向四周蔓延一样,三天、古志宇知道自己至少晚了三天回来,他也明白,直到最后一刻,依依都还在等……等一个永远让她失望的人! 古志宇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太迟了!他晓得自己已经来不及去把依依抢回来,紧紧、紧紧的抱在怀里,所以,他告诉自己:“我这辈子绝不会再在妳面前出现了,依依,记住!妳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因为我们绝不能再重蹈复辙、我也绝不能再让妳受到另一次的伤害……不!是任何人对妳的伤害。” 他开始撕毁那一整叠的信纸,长久以来,古志宇都以为自己是一座足够巨大、也足够强壮的山峰,不但可以让每一位亲人依靠,更可以保护他所深爱的每一个家人和朋友,但是,如今他竟然连自己最珍爱的人都捍卫不了,一座不会动的山终究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知道自己应该主张出击了,就像在街头对付那些喜欢逞强斗狠的敌人,他下手时必然是又狠、又准,而且速度会快到让敌人出乎意料……。 古志宇开始将撕碎的信纸一把一把的撒向空中,他一边撒一边在心里呼唤道:“一定要幸福!依依……剩下的就让我来处理吧,虽然妳不要我去报复任何人,但是这辈子我总该为妳做点事,所以,我还是得再让妳失望一次。” 决定要有所行动之后,古志宇先将那撮头发细心的揣在怀里,然后他才拿起手机拨号,电话那头很快便传来汪海殷开朗的声音:“哇!帅哥,好高兴,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 古志宇简洁明快的回答道:“刚到,第一个就通知妳,够意思吧?一个小时以后在妳家楼下接妳上车如何?” 汪海殷吃吃的娇笑道:“这还差不多,我马上去换衣服。” 挂断手机以后,古志宇立刻回到车上,他先重踩油门让引擎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然后他才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五点刚过,距离明天的破晓时刻大概还有十二个钟头,那时候如果汪海殷已经睡熟了最好、否则古志宇也有办法让她昏睡过去,因为那是古志宇预定要展开行动的时间。 一想到裘父那种不时会流露出嘲讽意味的嘴脸,古志宇心头的怒火不禁更盛,这个始作俑者、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竟然对依依还舍不得放手,好吧,那就毁掉他的双手让他痛不欲生,当然,也可以在他一大早出门运动的时候,把他的两脚撞成残废,如果要再狠毒一点,干脆就趁他开门营业的时候,闯进去把他干掉,然后布置成一场强盗杀人事件,早就学会一身徒手杀人的本事,古志宇非常了解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此刻他只不过是在寻找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方法而已,必要时,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汪海殷这个最佳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还不行,那就要看那张传说中的杀人执照有多大的威力了。 古志宇让车子轻巧的向前滑行出去,他一边掌控着方向盘、一边继续思考着要如何整治银行那班畜牲,尽管没有任何人名或地点,但只要把时间往前推算回去,那些人便插翅难飞,何况对一个国家最高情治单位的情报官而言,要把那位银行主管的身份和他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摸清楚,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所以就算依依想放过他们,古志宇也绝不允许,天下本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只不过是晚一点付出代价罢了。 在确定要除恶务尽以后,古志宇将油门一踩到底,他的跑车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呼啸着奔驰在蜿蜒的山路上;他还有十五天的假期、他要让每一个欺负过依依的人渣,都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假使还有其他看过那些影片的人,他也绝对要迫使他们恶梦连连,直到没有人敢再提起那件事为止。 (全文完'